“啊......啊,爹爹,爹爹,我......不行了,呜呜......太、太重了......”
崔授闻言慢下动作,轻吻女儿额头,插着穴儿抱起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爹爹太重压坏宝宝了?那谨儿在上面。”
“不......不是......”
这样的姿势使崔谨大半体重都压在他性器上,大鸡巴深深贯穿屄穴,崔谨感觉他都要顶到心脏去,不安地吸气抬臀,不敢轻易坐下去。
崔授也不紧逼,不计较没用的小花瓣只能吃下半根鸡巴。
他挺腰浅浅抽送性器,大手拢起一只酥胸揉捏,低头含住顶端那点红蕊舔吸啃咬。
女儿的奶崔授没少玩弄,他最初狎亵这对椒乳时,她才刚到笄年,人小奶子也小,都撑不满他掌心。
如今这两只小白兔倒发迹了,丰满挺翘,柔软紧弹,手感好到令他爱不释手。
崔授全都归功于自己,都是他揉得好,苦心疼爱数年不容易,元清那个废物懂什么?
粉嫩乳尖被吃得又红又肿,沾满晶莹津液,他又去含另一侧。
“唔......嗯......”崔谨腿脚发软,无力支撑,岔腿跌靠在父亲身上,挺硕阳物顺着滑腻淫水填满湿穴。
紧窄花穴吸绞挤压肉棒,夹得崔授后腰发麻,射欲蓬勃,埋在穴儿里的大龟头频繁弹跳。
他抬起小屁股正欲抽出性器缓一缓。
此时门板被敲击几下,管事崔平在门外道:“老爷,叶将军要告辞了,您是否亲自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