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回应,若霞推门进入,放轻脚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掀起廉帐。
「夫人?」
就算宋伶此时醒来,若霞还能说见宋伶睡得早,担心是她身体有恙,因此前来查看。黄二河在外听见若霞呼唤无果,便走入房内,就着窗透入的月光视物,绕过屏风来到床前。
「说了没问题。」黄二河上前掀开宋伶身上的被子。
「瞧你猴急,别留下痕跡!」
「放心,偷香窃玉这事儿,拿手的。妹子回屋里等着,二哥肏肏就回。」
若霞看一眼熟睡的宋伶,心中丝毫不感不妥或愧疚。刘年晋在时,兴致一来不管光天化日、庭院廊下,就要宋伶脱下罗裙的秽裤,张开赤条条的雪白双腿,方便他尽兴。在茗萱苑的僕役,对这对夫妻床笫之事,早已见怪不怪;更不觉得宋伶的隐私贞洁,有何贵重。
若霞离开萱苑,回到自己屋里,回望窗外寂静的茗萱苑,为自己无奈且无盼望的后半生,轻叹口气。
汴城清川金香铺,除了祭拜、佛堂用的香;另有衣服用的薰香,能涂抹在身上的香粉,还有吃下后,能让身体散发香气的香丸。各类用于生活的香品,身受汴城各阶层的男女喜爱。
刘府各院有自己的喜好,宋伶爱好桂花香,若霞喜爱月季。刘年晋没有特别喜好,刘太夫人为他订製荷花与檀香混合的薰香。所需的香品,成家的各院自己打理生活所需,虽能遣僕役到金香舖取香品,若霞想出门透气,便揽下这门差事。依茗萱苑的用量,每月初二、十六上街一趟。
两年前,在汴城与黄家兄弟相遇,若霞虽惶恐,却未拒绝两人亲近,以及与商量密会。就算是同乡亲戚,在香铺中男女有别,不好明目张胆多言;兄弟俩不好同时离开,他们争论后由黄二河掩护,黄大川将领好茗萱苑订製薰香的若霞,引到兄弟俩租的屋里。
久违重逢,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行苟且之事,若霞两腿打颤,腿间却是搔痒难耐。若霞被推在桌上趴伏,黄大川放肆拉下若霞的秽裤,朝湿润的小穴顶弄。
『光看到我们就湿了,怎么这些年不来见咱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