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高潮缓过后,宋伶略有睏意,闭眼持续粗重的深呼吸,幃帐中满是她身上的桂花香;不知不觉间暂且遗忘下体的骚动,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宋伶感到口乾舌燥,掀起帘帐,窗外天色看来还不到正午;隐约能听见院子里,刘禹及僕役们玩闹着声音。
拉整衣服下床,撑着虚软的身子到桌前,一杯又一杯喝下整壶凉茶。往侧边隔间的尿壶小解,自体内排出的温热水流的感受,都令她难耐不已。
睡了一会儿脑袋反而更加昏沉,听外头传来孩子的笑声,她看着空荡的房间,忍不住轻抚小腹,心想:这辈子就得一人守着茗萱苑到老死了。
回到床上将帘帐遮好,躺下后小腿碰到落在床上的玉棒,宋伶坐起,伸手在被褥中摸索,将它拿起。
看着手中模仿男根雕刻的东西,刘年晋勃起时,都没这粗长;梦中的男人,却能将她撑得更开、顶得更深。宋伶轻抚玉棒,恍惚地想,普通的男人是否都如梦境那样,比这角先生更粗…更长……更热……更硬挺……
迷茫间,宋伶又将玉棒塞入体内,这回她躺着,毫不羞耻将两腿屈膝大开;臀下由被褥垫高,呈现更方便她抽送玉棒的角度。玉棒全根没入后,宋伶手指抵着底端慢慢往深处送,恍惚想着昨晚梦里的男人……刘言政……黄大川……进得更深、更深……而且,还能让女人怀孕……
她仍有顾虑,不敢贸然将角先生退得更深,觉得无法再压入时,就放松力道,玉棒很快被身体往外推;手指止住被推送的玉棒,再往深处送。缓慢且顾虑的弄了一阵,宋伶抓住串在玉棒尾端的丝绸,绕在手上,让玉棒前端雕琢龟头冠状处,快速在穴口抽送。
不规则的形状搅弄穴口渍渍有声,另一手抚摸阴蒂磨蹭,很快地再次高潮。这回高潮后,宋伶忍不住哭了,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免得有动静惊动外面的人。
怎么一个春梦,就令自己成了需索无度、白日宣淫的女人?在崇山镇老宅里,每日清间读书写诗,悠间度日;一夕成了得照料刘年晋、为他留后的女人;此刻不但无后,如今还得守寡,是哪儿出错,为何让她受这种罪?
出嫁时,宋大哥就说得赶去上任,归寧这事就省下,或是宋伶带丈夫道父亲与宛姨坟前上香就好;刘年晋的身体出不了远门,除了刘太夫人安排的佛寺、道观、庆溪山庄避暑外,宋伶跟着刘年晋也只去过那些地方。
宋伶与宋大哥年纪差了二十一岁,加上宛姨的关係,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兄妹,宋伶对宋大哥来说,更像是亲戚家的小孩。不冷不热的相处,长兄为父的责任,让他为宋伶订下亲事。
若刘年晋不是个病秧子,嫁入清川刘府,或许真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家;然而,嫁出后,无路夫家好坏,都只能自己受着,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媒婆,一言订亲的兄长,哪个管她在刘府过得是好、是坏?
过得好,说亲的有功德;过得不好,肯定只是宋伶的错。为人妻得遵家训、从夫纲,贤良淑德;未能替刘年晋落红,就注定她得受人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