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上将将角先生往下体送,贸然接触,因乾涩窒碍难行,便横放在手心,贴着下体磨蹭。回忆昨晚梦境,往下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昨晚刘年晋柔弄她的乳房,道:『这柔嫩丰满的乳房,姊姊捧着都能吸到了吧。』
过去刘年晋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刘年晋喜爱吸她的乳头,因她乳房丰满,也曾推起乳房要宋伶试试她能不能吸到自己的乳房。她办得到,当下刘年晋相当兴奋,然而自己吸舔,与别人触碰的感受完全不同。
身后的刘年晋捧起她的乳房,送到她嘴边,宋伶试着去做,梦境中的自己绵软无力,无法施行。
此时宋伶抬手捏住乳头,捧起乳房往上,低头伸舌,舔过乳房上坚挺的粉色乳头。
腿间的角先生很快被沾湿,连整个手掌都湿一片;宋伶调整角度推入体内,手指抵着角先生底端,松开再推入,反覆一阵。恍惚地,难以满足这简单的抽送。
宋伶看一眼床铺,将被子捲了起来,手在腿间抵着角先生,跨在被捲上;想了一会下,拉了一件衣衫垫上;穴里塞着角先生沉腰坐在捲上,闭眼想像此时跨在男人身上,两手撑在男人胸上,前后扭腰摆臀。抬腰时角先生会滑出些许,再往下坐抵入,真有在男人身上驰骋之感。
「哈啊、啊……」挺胸直起腰快速前后摆臀,一手抚摸阴蒂,一手捏乳头,宋伶舒爽地达到高潮。
「啊……啊……」她往前趴下,闭眼迷茫间寻找男人的嘴唇亲吻,穴中的角先生在她扭动间滑出。
「嗯……」宋伶起身找到滚落在旁的玉石阳具,看着下方穿过孔洞的丝绸,有了想法,将丝绸绕过被捲绑住,看来就是捲成一卷的被子上,突出一根假阳具。
宋伶难耐地跨上,以更大的幅度下上跃动,甚至抱着被捲翻身躺下,两脚夹住被子前后移动,彷彿男人趴在她身上顶。或是两腿往外大大张开,想像男人抓住她两脚脚踝高举大开,她往上扭腰迎着压在腿间的被捲与阳具;或是转过身,让那有坚硬曲线的玉石,用不同角度搅弄她的软肉。
不知高潮几次,宋伶香汗淋漓,仍不捨地搂着被捲;想像拥抱着男人,两人仍紧密贴合,就这么趴在被捲上睡了。
宋伶是被冷醒了,醒来时神智清醒许多,由她下体还与那根玉石阳具接合,渴求的慾望已消退许多,羞耻心便回来了。
热着脸将固定假阳具的绸缎解开,底下垫着的衣物还有湿润的痕跡;掀起帘帐一角查看天色,将到正午,等若霞来了,先让她准备擦澡的热水。
把部分湿润的秽衣穿上,下床还得加外衣,不担心被若霞发现衣服有异状。看着被捲与放在一旁的玉石阳具,这次比上次更加能够接受梦境中的荒唐,于是此刻想着,如何隐晦将此景成诗。
她与刘年晋都有这种「毛病」,遇上事情,想的是如何用诗词表达。刘年晋每次平静慾火后,想的都是将此次两人风情,以诗文纪录,也要宋伶一併合诗。书房有部茗萱花月,收录两人风月之情诗;刘太夫人知道两人有这本诗文录,更是瞧不起宋伶,空有才学,却带刘年晋放纵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