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某次政二爷没趣,由墙上花窗往外张望时,瞧见咱往死巷深处走,见到我们由边门入园。政二爷在那儿等到我们出园,在林四少园门前,让咱兄弟一五一十说清楚。政二爷没有责骂,更无告诫,只说『原来如此』。政二爷也体谅,妹子空闺寂寞的苦楚呢。」
说完这些,本缓缓抽送,黄二河抓住若霞的腰,奋力衝撞,无暇再多言。若霞咬住衣服,免得发出太大的声音。简陋的屋舍里只有椅脚晃动与肉体撞击声。
黄二河闷哼一声,满足地将精液朝若霞体内射,撕了一块破布捲成团,拔出时塞入若霞屁眼,留一段布在外。
过去来这里找黄家兄弟,黄二河总会这样做,笑说这是给若霞的薄礼。
若霞趴在长凳上缓过气,起身拉起裤子穿好,再次整理罗裙与头发,披上斗篷遮掩容貌。见若霞要离开,黄二河喝水道:「妹子想问的事都问了?」
「是,那棚车听来是政二爷自己人的,就不须担心是否被贼人盯上。走了,多谢二哥。」
将要给母亲的衣物交代给黄二河,若霞门旁小窗左右张望,确认没人踏出,脚步仍有些虚浮;彷若有人盯着自己,恐怕又是把她当妓女的男子。若霞并未加快脚步,依然以闲散地步伐前行。还能想着,若有人强拉她进屋,发现她小穴湿润、屁眼还塞着一块布,会作何感想?
在黄家村那几晚,若霞未曾想追查除了黄家兄弟,还有那些人。知道又如何,她偶有怨懟,而不是恨意;也没有想替天行道,将这些人的恶行公诸于世的能耐。
只知道在那之后,自己都身心都不同以往;异常眷恋慾望,渴望男人。与黄家兄弟混一阵之后,她以为是自己腻了,于是不如重逢那般渴望;听闻当夜有一人唤作林四少,回忆黄家村那几夜,若霞身子不禁热了起来;原来不是对厌腻性爱,而是对黄家兄弟腻了。
走回刘府的路上,若霞思考如何拜访倦游堂;边门外是死巷,往前不远就是倦游堂的大门,此时的宋伶也很好说话,隻身前往并不麻烦。
只是,她不能亲自去扣倦游堂的门;对此,若霞替自己画好底线,彷彿守住这点,便是守住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