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山周家……」宋伶试探询问道:「是太爷的那个周家?」
「说起庆山周家,也只有那家;与我们又是亲家,娘将小昭送去也比较安心。这个月底,周家就会派人来了接孩子。」刘言政一笑,道:「说来,也算认祖归宗,让二叔认回去当孙子。」
宋伶讶异地看着刘言政,见他神色自若,彷彿是一件任谁都知道的事;她本不该知道太爷弟弟与太夫人的事,只能装作不解,道:「太爷是入赘的,小昭回到周家,确实不算完全无关。」
刘言政笑而不言,道:「上次问伶姐姐愿不愿意拿诗文出去,考量如何?」
说起自己的作品,宋伶漾起害羞且欣喜的笑容:「嗯,笔名都想好,也先收拾一些文章,都在书房。」
「先带我去看看。」
「好。」宋伶一手执灯,一手挽住刘言政前往书房。
在书房架上拿下一叠纸,是她抄录的一份,最上方一张宣纸,写了四字「寀月令人」。
令人为品德美好之人,亦有妇人封号之义,作品多深闺情深,以此彰显作品出于女子之手;至于寀月,有何意义就只有取名之人才知。然而若认识宋伶这个名字,就看得出「寀月」,「寀」字中的横月拿掉为「宋」,「令人」为「伶」。
宋伶这次选了三十首诗,是婚后与刘年晋生活中,独做之诗词,非与刘年晋联诗的作品;刘言政一首一首读,还问宋伶当时写下的情景。
宋伶乐于为他讲解自己的作品,然而到第十首,见刘言政如此认真阅读自己的诗句,是为他专注的神色心动吗?宋伶心底欢喜之际,身体发热,下体亦是搔痒不已。
她压住刘言政想翻阅的手,眼神湿润望向男人。
「二弟……晚点再看吧……」
刘言政无辜反问:「伶姐姐怎么了?脸好红啊,让我看你的诗词,有这么不好意思?」
知对方故意捉弄,宋伶扁嘴,贴上对方的唇,道:「你怎能不知姐姐怎么了……」
刘言政往后避开,还能正色说道:「伶姐姐不说,二弟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