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政拿下书桌上的毛笔,是最粗的大楷,压在宋伶嘴上。宋伶不愿意咬毛笔,并不是她对用品特别有敬畏之心;这是一隻好的笔,若坏了,以此时茗萱苑在刘府的地位,很难花钱买上好的笔。
彷彿看出她的顾虑,刘言政道:「姐姐别担心,下回我送一套笔砚过来,算是姐姐的诗文刊路柳鶯诗词录的贺礼。」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刊呢……嗯……呜……」趁宋伶开口,笔桿压进她牙间。
「肯定能成,姐姐可别松口,不然就得罚你了。」刘言政也拿一隻大楷咬住,两手推开宋伶双腿,扭腰调整角度顶入。
「嗯!」
宋伶一出声,就有巴掌拍在乳房上,并不重,声音却响;看向刘言政,他一指放在嘴前,示意禁声。这下是打算连和合真人怎么告诫夫妻,都要让她试试。
寂静的夜里,只有黏腻拍击带出的阵阵水声,偶尔流洩出的呻吟立即接上拍打。宋伶起先还能忍,然而随着抽送的频率加快,角度愈来愈折磨,拍打乳房的声响,几乎成了这段交合的固定节奏。一下下告诫打在乳房,慢慢感到火辣的疼,甚至男人停着不动,拍打时刻意刮过挺立的乳头,就这么被弄到高潮。
「呜呜呜!!」
宋伶顾不得压抑享乐,咬住笔桿无法合嘴,口水不断由嘴角流出,两手扯动腰带;这些压制,反让她异常敏感爽快。押在身下的衣物、刘言政腿上的裤子,全都被她流泻的爱液浸湿,此时仍随着刘言政抽动或拍打,喷出一段又一段热液;满室都是她身上的桂花香粉味。
宋伶脸上布满泪水、口水,紧咬住笔桿,肯定在上头留下齿痕;这真不是享乐,是折磨、是痛苦。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触摸爱抚,只是承受一根肉棒不断衝撞,以及乳房被拍打带来火辣的疼痛。直到男人的精液灌入,在体内跃动的阴茎,流淌的热度,宋伶呈现放弃思考的空洞感,自己彷彿只是一个承受男人发洩的器具。
感受男人慢慢离开体内,贯穿身子的热度消失,下身一阵空虚,红肿的乳房能感受到阵阵血液充胀的脉动,宋伶却忽痉挛高潮,不断挺腰扭动,呜噎惊叫。
「呜呜呜呜呜——!」
这时想起才君说的:『愈难忍、愈爽快。』
这岂是难忍,根本难受得要死,却也爽得要升天。刘言政要替她拿下口中的笔时,宋伶一时间还无法控制自己松口。
等宋伶神智较为清醒,两手已被解开,手腕发红;刘言政压着她下巴让她松口,拿下毛笔,唾液还在笔桿上牵连一条银丝。男人的唇压了上来,宋伶亦紧搂住对方缠绵。经歷方才的折磨,此时男人的亲吻、体温,安抚她慌乱无措的心绪。
两人这么你亲我、我亲你,互相依偎一阵,刘言政道:「说这些的人还说了,真人这些玩意,说是不让他们享乐,完事后却比往常的做法还爽快,或许这就是碧霞宫送子的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