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骇人的是,秦老头的脖子上上缠了一圈圈纱布,此刻,纱布被染红染透。
老头平日里干巴巴鬼精的脸,此刻蜡黄一片,要不是胸口还有轻微起伏,莫云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怎……怎么会这样……”
莫云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砸到了景鹤放在秦老头身上摸脉搏的的手背上。
景鹤眼睫颤了一下,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温热液体啪嗒啪嗒砸到他手背上,他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
“别哭了。”
“现在还没死。”
莫云忍住想要放声大哭的欲望,放下背包,从包里掏出从温医生那里偷的药箱。
药箱里的纱布很多被她用来固定火把了,里面只剩一个还算干净的注射器,还有一安瓶抗生素。
跟景鹤说了自己药盒里的东西后,景鹤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用做。”
他收回按在秦老头脉搏上的手,声音没什么起伏:“他快不行了。”
莫云差点又哇地一声哭出来。
景鹤倒像是不怎么在意,自己伸手去捞莫云包里的食物和水。
莫云一边哭,一边想问景鹤他们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结果一抬眼,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