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下手很轻,但指腹时不时划过眼皮,有点怪怪的感觉。
大约三分钟后,景鹤说了一句:“好了,闭着眼别动。”
莫云点头,感觉自己眼皮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有点透光。
等秦老头的上半张脸也被景鹤用血画了符文后,景鹤抽出来的血也快用完了。
景鹤本身不用做什么处理,现在他这个半瞎倒是成了三人中唯一一个可以看得到东西的。
于是景鹤走在第一个。
莫云第二个,秦老头最后一个。
景鹤拉着莫云的手,莫云拉着秦老头的手,跟着景鹤的步伐,缓慢进入大殿。
莫云很紧张。
闭上眼睛在家里走路都怕会撞到什么东西,更何况这是在墓室,还是那种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的墓室。
眼睛不能看东西,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格外特别。
鼻腔里是景鹤的血腥味,四周除了三人的脚步声,就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同时拉着景鹤和秦老头的手,莫云不由感叹秦老头实在是太瘦了。
那手瘦得跟干枯的鸡爪子似的。
景鹤的手心指腹全是茧子,摸起来有些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