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渐渐见底,越央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混乱的思绪甩出去。
却在转头的瞬间,对上了一双很好看的眸子。
是星辰还是眼睛?
这双漂亮的眼睛,好眼熟啊!
宋凌澜不知何时已站在相邻的屋顶,手中的溯光剑还未入鞘,剑上的纹路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独自承受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笨蛋。”
越央攥紧酒坛别过脸:
“和你没关系,你回去吧。”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醉意。
宋凌澜却固执地走近,玄衣下摆扫过冰凉的瓦片,最终在距离少女半臂处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刻意的距离,却又近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呼吸。
“这酒太烈。”宋凌澜轻声说。
他伸手想要拿过酒坛,却被越央轻巧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