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念听到他说的梦,只觉得荒唐至极,“我就算再结婚,婚礼也不会邀请你”
“·····”
纪宴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余念看他的表情,以为他要和她吵起来,他喉结滚了滚,哑声说:“对不起”
余念浑身一僵,心脏微微震了下、
“在我去澳洲前,我就知道,不会与人比你更爱我,不会再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也许像她所说,会有人比她更热烈的爱他,但性格使然,他不相信太浓烈的感情能持续多久,就像美丽的烟花,稍纵即逝。
“可我仗着你的爱和帮荣,以为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像我们之前闹矛盾一样原谅我”他的声音已经有了哑意。“再处理孟梓云和孟卿的事,我不该瞒着你,也没有把你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是我的错,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余念靠在门板上,怔怔的看着他,弄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或许什么感受都有。
他坦诚的剖析自己的恶劣,像是罪犯冷静的陈述自己的罪行,把所有的不堪都撕扯开给她看,任由她用各种眼光看待他,只求换来赎罪的机会。
“孟卿我已经叫人把她送到了国外,切断了和她所有的联系,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孟梓云我叫人把她封杀了,陆炎会帮我看着她,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视野里的机会”
纪宴行低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喉结滚了滚,更深层次的剖析自己的内心“之前因为孟卿救了我,所以对她们姐妹和其他人不同,但现在我的感激已经被消耗完了,不会再去管她们的事”
这种事对于纪宴行来说,本市难以启齿的,但他必须坦诚。
哪怕她其实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但他不说的话,永远会是她心底的一根刺,虽不致命,可时不时的出来扎她一下。让她不得不给自己的心上一层防护罩。
一高一低,四目相对。
他把惯于携带的面具摘掉,把心底所有的晦暗复杂说给她听,纪宴行凝眸看她,等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