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任在一旁扫了扫胳膊上的伤口,笑而不语。
白清淮的眼角处刚缝完针,顿时心里有气,
“赵卓君,严寒是我徒弟高香寒的。
他的身子早就是我徒弟的了。你让他怎么以身相许?你想得美。
你另寻他人吧。”
白清淮骂归骂,护归护,但是最近四个人经常一起出生入死的,他也看出来了,赵卓君是个讲义气的女人。
打起架来,可是一点不输男人,武力值杠杠的,难怪能做保镖。
他白清淮是怕严寒出事,才暂时放下工作,过来帮严寒的。等到这阵子风波结束,帽子们那边取证完了,他就继续回去管理他的妇科医疗器械。
可是赵卓君怎么办。这也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天天缠绕在严寒身边,又像今天似的舍命相救,严寒动心了,怎么办。
严寒一直没吱声,便又听到赵卓君说,
“白清淮,我不是抢严寒。是你徒弟高香寒不要他了。你徒弟不爱他了,这你还没看明白?
如今严寒又要操持严氏集团的事情,又要替帽子们做诱饵,风里雨里,心力憔悴的,你那徒弟可有打过一通电话关心?
很明显,早就不爱了。
可是严寒也是人,也会累也会倦的,这阵子我们四个人一起出生入死的,你觉得严寒过得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