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陆隽深送夏南枝回去。
车上,夏日的热风直往车子里灌,夏南枝也不觉得热,因为旁边坐着个大冰块,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自从上了车,两个人谁都没说话,陆隽深单手扶着方向盘,俊脸没有表情,看着格外平静。
可此刻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看着那样平静。
到了医院。
夏南枝下车。
同时,陆隽深也下了车。
陆隽深,“对于那个孩子,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夏南枝停下来,回头,“说什么?”
顿了顿,她又开口,“那是你们陆家的事,跟我无关,我只……”
“只什么?”
陆隽深盯着夏南枝,想从她脸上看到异样的情绪。
可夏南枝只是说,“我只心疼爷爷,爷爷今天被气得不轻。”
只心疼爷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