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思考了很久,也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拜托阿黛拉伊达·伊万诺夫娜向亚历珊德拉·伊万诺夫娜告求了一个随行的身份,他非常好奇亚历珊德拉有什么底气竟然真的能直接拜访那位神圣法兰克的传奇女帝,并且在他看来这也是一个机会。
就在鲁基扬跺脚取暖的时候,那辆标准加长轿车迎着并不大的风雪缓缓驶来,他立刻停下粗鲁的动作站得笔直——虽然并不了解亚历珊德拉现在的脑子是怎么转的,但守点礼仪总是好的。
随着轿车在大门前停下,风雪似乎突然就这样停下了,不,只是大门前的风雪停下了。
地上刚扫过但又落了一些的薄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蒸发,仅仅是司机为后排打开车门的功夫,整个大门范围的温度似乎直接上升到了零上十多度。
鲁基扬眼珠转了转与大门前站岗的驻军哨兵对了一下眼神,发现双方眼中都是震惊。
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足穿着似乎是金丝编织的平底绑绳凉鞋从车中探出,在落地之时坚硬的水泥浮雕地面竟然瞬间生长出厚厚的草坪,随后草坪立即如水波一般向外扩散铺满了整个大门前的入口广场。
随着那对双足落下,眼力好的鲁基扬甚至看见这些莫名长出的嫩草竟然都向足外自动倾倒,似乎是怕草尖扎刺到白嫩肌肤一般。
落定之后,双足的主人也从车中站了出来,长至足跟的耀目金发披在一件宛若云雾般轻盈的长袍后,长袍下的素白纱裙由一条金色腰带束在纤细腰肢之上勾勒出婀娜多姿的身形,无数如同虚幻的白羽从她发间飘落随后又在空气中消散。
纱裙之上的面孔虽依然是亚历珊德拉的模样,但总给鲁基扬一种忍不住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亚历珊德拉缓缓走到鲁基扬身前,上下扫了一眼,有些嫌弃地说道:“还记得穿正式一点也算不错,就是怎么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随后转头喊了一声:“阿黛,快点,不要让别人等久了。”
“啊!好的!衣服又挂住了!太麻烦了这个衣服!”阿黛拉伊达的声音从车中传来,似乎依然是顽皮而不守礼的样子。
鲁基扬看出似乎并不是要坐车去机场的样子,有些疑惑又小心的问道:“一会儿是委托空间超能者将我们直接传送过去吗?”
听见这句话,亚历珊德拉稍思考了一下回了一句:“嗯,也算是吧。”
这时阿黛拉伊达总算从车上下来了,她依然是金发灰眼的模样,穿着与姐姐同款的纱裙,但气质上差得就有点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