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了突然觉得对不起家里,想用自己的“死”给家里弄点赔偿?有可能吗?
提到了这个话题,周乔安赫哧喘气的动静更大,紧盯着他们,鸡爪似的手抓住郑岩。
“赔偿……钱,有吗?司机……”
郑岩:“你就没想过那个司机赔不起?”
“赔,要赔……”
“不用你操心,就算没有赔偿,也有社会捐赠。”他的死不管怎样是好事。
“好……”周乔安又涌出两行泪,似乎是能放心去死了,“对不起他们……”
走出病房,郑岩看着守在外面的俞兰,沉默会儿后问身边人:“你觉得他是临死突然醒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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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迦抱着手,平淡说:“他这种人,临终遗言只有在解密的时候有用,其他时候都跟酒话差不多。”
郑岩长叹一口气,拍拍她肩膀:“走吧,去看看万安良的社会关系查得怎么样了。”
小陈传回来几个人的身份信息、照片、名下的车的备案记录,都是近期和万安良有过接触的人。
他们一份份看过去,看见其中一份资料,郑岩忽然叫停。
“这个吴金友,就是我们已知的,万安良在案发当天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对吧?”
“是,不过他们在茶楼门口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