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玉眼里晃着蛊惑的光。
高挚喉结在她虎口处滑动,忽然低头咬住她锁骨。
皮肉香味在齿间漫开,他听见罗浮玉很轻地抽气声。
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女人,此刻蜷起的脚趾难耐地蹭过西裤褶皱。
动作间,她的吊带滑落至肘弯,手腕上的朱砂符咒像供案上溅落的灯油在桌案上蜿蜒成画。
乳尖隔着真丝衣料在摩擦中挺立,像蟾宫月洞边栽种的相思子。
等到真丝吊带滑落腰际,高挚能清晰看见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胸膛的弧度。
罗浮玉舔过他喉结,指尖钻进他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下,绕着他的奶尖游移。
全身如过电般让高挚轻轻颤抖起来,他翻身将她压进枕头,虎口卡住她下颌。
此刻眼底暗潮翻涌,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一会儿观承醒了,挑火的人负责哄......”
罗浮玉并拢的膝盖顶出男人一句闷哼:“你再多话,以后我不来验货了。”
小腿勾着他的腰侧缓缓摩挲,足弓绷出动人心魄的弯弧:上个月在蟾宫,是谁把我按在案几上说要论道?
呼吸间,他们各自的气味纠缠着记忆卷土重来。
那日她披着鹤氅在经阁批文件,他来送药,为她垫垫子时发现沐浴完的道袍下真空上阵,反手落锁后将人抵在紫檀书架前。
高挚呼吸一滞,耳尖又红了,为了掩饰害羞开始拉扯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