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挚松解了领带站起身,黑暗中精准扣住混进来的记者手腕。
镁光灯闪烁的瞬间,他侧脸在八卦周刊镜头里定格成冷峻的剪影。
次日《兰城晚报》娱乐版头条:罗氏傀儡皇帝身手不凡,疑为发布会冲突掌掴记者。
罗浮玉早餐时对着报纸笑出眼泪:我以为这次把叁叔公拉下马的壮举功劳都给你后,能让你在新闻稿上的名头比从前好听一些。
高挚夺过报纸垫在吐司盘下,倒了一杯杏仁茶。
罗浮玉见他有些恼了,也不再继续调侃他,起身跨坐到他腿上:停电的时候,高总是在担心罗氏明天的股价,还是在担心我会不会害怕。
晨光穿透她睡袍,高挚看见她腰侧被儿子烫出的红痕——昨夜哄睡时那小崽子闹脾气,竟把冲泡的奶粉泼了她满身。
掌心贴着她后腰把人按向自己,高挚咬开她睡袍系带:我在想,你会用这个借口扣设计部和策划部多少奖金。
高挚眼里的罗浮玉,胆大妄为却也虚张声势。
她怕疼,怕丑,怕黑;她习惯和旁人割席,又会在深夜对他说古人讲灵肉合一果然不假。
罗浮玉的闷笑震动着相贴的胸膛,走,带你看个好东西。
地下收藏室里,罗浮玉从保险柜取出个黑丝绒盒子。
百达翡丽星空表面流转微光,表盘背面刻着篆体挚字。
“从龙之功。
她嘴上说着功劳奖励,可扣表带的动作像在给后山那群豢宠们戴铃铛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