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玉撇撇嘴,和男人一起走出地下室。
回到正殿,高挚突然想起什么,但语气依旧平淡道:对了,城北林家小公子周岁宴在这周,他们邀请了你,所以你准备携男伴入场么?”
“男伴”那两个字被他咬地格外清晰,但罗浮玉只做不知:那想必他们也邀请了中庆的人……不过么,惹美人哭的事儿我做不来,高总效劳了。
高挚摩挲着表盘,想起那天她问他在医院遇到周总助时看透一切的双眼。
华茂和中庆的人都曾试图挖过p罗氏”墙角”,中庆的老总为了爱女递给他的除了挖他走的名片之外,甚至还有一张房卡。
当时高挚没有说过后一件事,但看着她的表情,便清楚自己的妻子其实什么都知道。
水晶宫顶层,罗浮玉的缂丝旗袍上的金丝在激光灯下暗流涌动。
当她把红酒杯递给高挚时,中庆的副总裁正带着面色不虞的大小姐匆匆离场。
罗浮玉摇晃着香槟,看气泡升腾成破碎的银河:你跟她说了什么?
舞曲响起,高挚放下酒杯牵着女人随着人群走向舞池。
我说我最近去了一趟灵禧寺,主持说我命中克妻,还建议我每天抄十遍《男德经》。
听到高挚真的用了她昨日胡言乱语的理由去“拒绝”了那位大小姐,罗浮玉笑倒在丈夫臂弯。
舞曲节奏加快,她好几个拍子故意踩着他皮鞋。
高挚揽着她后腰的手突然发力,两人严丝合缝地撞在一起。
趁着人多,高挚带着她旋进露台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