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下整个人都紧了,心跳一瞬间飆到极限,以为会马上迎来责罚──会被捏乳头、被打屁股,甚至被命令重新开始。
但他没有。
他只是说
「继续」
一分鐘在这种情况下像永远一样漫长。
「停。」
主人的声音低而短。我立刻定住,还没喘过气来,他就已经靠近。
「手拿开,腿别动。」
我照做。他蹲下来,用手指拨开我的腿缝,低头、靠得很近地检查刚刚修理的「成果」。
他的手指没进去,但温度很真实。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台刚组好的机器,被验收、被试用。
「还行,」他说,声音有点懒散,「勉强可以继续用了。」
他站起身,把金属棒从我手上拿走——我那隻手还因为沾黏和发热,颤着抬不起来。
我知道他还没用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