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叫出声吵到邻居,还有我。」
「忍耐到没电为止,反正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他说完就关上房门。
我跪在原地,湿意缓慢地渗出来,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发烫,却一动也不敢动。
跳蛋的声音在屋内其实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是提醒、是羞辱、是惩罚。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膝盖越来越麻,下腹越来越涨,整个人就像被锁在这里一样。
我是飞机杯,不是宠物。
飞机杯没有晚安,也没有休息时间。
只有震动声,和主人的命令。
门底透进走廊的灯光,我身下的皮肤还湿湿的,嘴唇上有刚刚舔过的味道。身体软、空、瘫着。
我醒来的时候,其实不知道是几点,只知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里,很温暖。
但我全身都是冷汗。
跳蛋还在体内,不规则地发着颤。
不大声,但很稳定——就像它整晚从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