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得很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眼角酸胀,连呼吸都只能从嘴巴吸一点空气。
他站着,目光冷静。
我舔了三圈,口水混着泥泞在鞋面打转。
忽然──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动作毫无预警。
「张嘴。」
我下意识照做,他立刻把瓶盖扭开,直接将水朝我嘴里泼下来。力道很准──不是让我喝,而是冲。
「脏死了,舔成这样。」
我一呛,水顺着嘴角流下,胸口整片都湿透了。他把瓶盖盖上,往后一丢,然后他往前一步,裤襠直接抵着我额头。
我没动,但眼泪还在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终于低了些:
「你不是不愿意。」
我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轻笑一声,没说原谅,反而将手往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仰头与他对视。
「你的嘴清乾净了。」
「嘴伺候。」
膝盖磨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还带点碎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