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这么酸?」
他嘴角翘起一点:「那你最好动作确实一点,别让我担心你白练。」
我试着抬起再坐下,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太深了。
太敏感了。
我不知道是重训后肌肉的僵硬让整个包覆变得更加强烈,还是心里那种羞耻与期待混杂的悸动把神经绷得太紧。
「太浅。」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着我腰,「这种姿势没什么训练效果,再下一点。」
我咬牙重复动作,第二次、第叁次,每一下都像把整个下午没处理完的反应全部按进身体深处,像是有人故意拿我的羞耻心与快感当成杠铃,不停压进、再慢慢拉起。
「怎么没声音了?铃鐺呢?」
他语气还是那么平稳,像真的在纠正深蹲姿势一样。主人根本是故意的。
这种角度、这种强度,根本没有空间让我控制乳夹的位置,铃鐺自然会贴住不响。
我强撑着再做了一下。
「姿势不对,屁股偏左了。」
「铃鐺要出声音,不然怎么知道你有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