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稳稳撑住我腰部和背部的位置,身体微微用力,就像指导学生一样,协助我上下移动。
但每一下都比刚才更准、更深——准确地点在我每一个快要被击穿的点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规则的声音,像哭又像喘。
乳夹的铃鐺在这个节奏下终于响了,清脆、持续,还有一点点颤抖,配合我摇晃的身体每一下微颤。
「这声音就对了,刚刚怎么不乖乖响呢?」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只能咬着下唇,泪水已经浮在眼角,视线模糊得只剩他的脸靠得好近,还有铃鐺不断在我耳边晃动的声音。
他忽然停住了,低头检查乳夹的位置。
「掉一边了,早跟你说太松了。」
我下意识想说「没事」,但他手指已经动了——
重新夹紧,一点点,比刚刚多一点点痛,却让我像洩了电一样地颤了一下。
「不要……再动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身体却先背叛了理智。喘息间,我只想逃开这每一下都在逼近临界点的动作,哪怕只是片刻喘息。
主人停了下来。
我没敢抬头,但能感觉到他那双「看起来很温柔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我。下一句话却意外平静:
「好热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