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一半,我听见他停了一下。
下一秒,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我屁股上方、靠近尾椎的地方。
他终于说话了——全程第一次,也唯一一句。
「要说了吗?」
语气没有重量,也没有压迫,但我听得出来:这是最后一次问。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是真的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算是他要的那个「答案」。
沉默之后,是一声轻而长的叹气。
他把皮带丢到一旁,没有说话,没有碰我,只是坐在那里,抽完最后一根烟。
我还趴在他腿上,脸贴着他大腿边的布料,睫毛湿了,眼罩底下黏黏的。
我感觉他站起来,把我留在沙发上。
我听见他走进另一个房间,开始翻东西。抽屉开开关关,柜子移动,甚至还拉开了储藏箱。他找得很认真。
像是在寻找什么早就准备好,但被遗忘的东西。
大概过了叁分鐘,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