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昨天的问题吗?」
我点了点头,小声:「……记得。」
「那现在,想说了吗?」
我张口,却还是没有马上回答。
不是故意拖延。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逃避。只是……想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他专属的东西。更耐用、更合手、更不让他费心的那种。
但这些话,好羞耻。
羞耻到我寧愿再挨一顿打,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催我,只是又沉默了一会。
接着转身离开,走进厨房。
他没有再问。
「换个方式。」
我感觉他把我从跪姿拉起,然后转了个方向。身体被摆成犬趴,手反绑在背后,膝盖固定在地板上,我无法跪得太直,只能用最开放的姿势低着头,屁股抬高。
眼罩还在,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