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挣扎了。
整个人开始发抖,脑袋空白,羞耻、惧怕、困惑、怀疑全部挤在一起。
但我没办法动。
手被绑着,眼罩盖着,姿势被卡死,整个人像是一件等着被转交的商品。
我好想开口问他:「你不是说只是检查吗?」
但我怕一讲出口,就真的成真了。
我只能坐在那里,像一张被打开的椅子、一个没有权利说话的玩具,任由他把这场剧本演下去。
他掛掉电话了。
没有叙旧、没有说拜,也没有笑声,只有那一声轻轻的「嗯,好」做结。
然后是脚步声,靠近的。
我下意识地憋住呼吸,全身僵直,屁股还卡在椅子边缘,双腿大开、毫无遮掩,随时可以被谁——任何人——进入、查看、使用。
他没说话,也没有主动碰我。
只是那股气息,那股熟悉的距离感,告诉我他站在我面前。
他像是在看我。
就那样看了好几秒,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