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无伦次。
我只能不断重复「不要」两个字。
我不是不想被他用,我是怕他会把我给别人,怕我连这一点「专属」都不配拥有了。
那样的话,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我已经哭不出声了。
喉咙哑了,脸也肿了,眼罩底下全是湿的。
他没有靠近我,只是坐在我面前,还是一样安静得可怕。
过了好久,又开口:
「已经脏了,怎么办?」
他已经认定我脏了。
指的不是实际被碰,而是我在那些「虚幻的可能里」反应了、湿了、发抖了、甚至高潮边缘。
甚至我连这样的反应都不敢否认。
我没得选。
我只能嘴唇颤抖地开口,说出比哭还痛的句子:
「那就……请主人弄乾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