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伏正午,济世堂门口,此起彼伏的喷嚏声比年关的爆竹还热闹。
许莳安戴着自制的“五行防疫罩”——外层细纱绣着驱邪符,中层艾草粉夹心,内层还垫了片冰薄荷叶,活像顶个绿面罩的怪侠。
“您这是秋燥过敏合并灵力过载,肺经有火。”他正给个打喷嚏震碎第八个茶碗的老汉把脉,“得用沙参玉竹...”
话没说完,老汉突然仰头。
“阿——嚏!”
一团裹着火星的喷嚏喷薄而出,诊案上的《本草纲目》瞬间烧出个焦黑的洞,洞边还冒着青烟。
温可夏剑鞘横扫,霜气将火苗冻成冰渣:“再喷火,送你去熔剑炉当鼓风机。”
许莳安摸出竹筒喷雾器,筒身刻着苗疆祈雨咒:“试试薄荷冰片雾化液,修真版加湿器——按住这里,对,往鼻孔...”
老汉深吸两口,鼻尖冒出青烟:“舒坦!像吞了座雪山!”
药童小满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鼻头红得像樱桃:“许医师!隔壁王婶打个喷嚏把煎药壶吹西街去了!”
后院药圃已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