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有一定的关系,敢给那边贩运私盐?”
“这小的就搞不懂了,既然军中有关系,何不从衙门口档口搞货,如此一来不就把利润全给得了?”
“你懂个屁,他要是能从衙门的档口,直接拿到如此数量的官盐,咱的东家周大人吃什么?”
“小的明白了,好买卖肥三家,没有谁能独个吃到撑死!”
“算你还有点脑子,这赚钱的买卖何止能肥三家?能把私盐贩卖到那边的人,赚的不一定比我们少,别看我们是翻了倍的,人家有更大的市场和利润。”
“如此说来,这叶闰还真不简单。”
“那是,没有相当的路子,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谁敢拎着脑袋来边城刀口上刮银子?”
说完,梁松摆摆手,道:“多学着点,快去备货,安排四个得力人手,马和车都挑最好的,上面盖上草料,早点出发。”
五千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
扒掉一层皮,入账三千两,给账房私分一百两,六个伙计各二十两,剩下一千七百八十两不就到自己腰包了?
如此暴利的机会可不多啊!
平时就是有缺盐的熟客买个二三斤,三五斤的,就是扒一半的皮下来,那也没有多少。
这一下子就五千两银子的大宗交易,八辈子都碰不上一回。
想到这里,梁松不禁激动得面颊发抖,眼前尽是百花楼头牌金铃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