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鲁如今备受州牧所喜爱,得势的很,万一听闻子乔兄这番言论,难免会找子乔兄的麻烦。”
“哼。”张松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有何惧他,他能受州牧喜爱,那是因为他自己的本事吗?”
“那是因为州牧喜爱其母罢了。”
说起这事儿来,如今也算是成都的一番谈资了。
益州牧刘焉在上任益州之后,为政倒是没有多少举措。
反而是因为一个美妇引发了不少热议。
这张鲁早年便死了父亲,只留下了孤儿寡母。
其母因为少有容,好养生被刘焉无意当中看重。
其后两人便一直私下里兼挟鬼道忽悠来往。
但时间长了,这种事情又怎能瞒得住,于是渐渐被人得知且宣扬了出去。
正所谓是爱屋及乌。
刘焉和张鲁的母亲好上了,这张鲁自然就受到了别样的待遇。
一路从籍籍无名如今已经成为了督义司马。
眼见这队伍出行的规制,在成都也只有益州牧刘焉有这种规制,不难猜得出马车当中所坐的究竟是何人。
而张松身为蜀郡士族,又是张氏族子,看着一个籍籍无名之人因为其母上位,自然少不了啰嗦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