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是时候了……”
那冰冷、沙哑的低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蔡文双的耳廓,她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声音,是戏母!
她那只剩残魂的、阴魂不散的戏母!
戏母残魂那冰冷如铁钳般的手死死地扣住蔡文双的手腕,彻骨的寒意顺着她的手臂一路蔓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冻成冰雕。
“双生子的血必须……”她嘶哑着,贪婪的、恶毒的、不顾一切的声音在墓穴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锉刀,狠狠地刮擦着蔡文双的神经。
必须什么?
她要用双生子的血做什么?!
蔡文双心中警铃大作,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
“母亲,她体内还有戏煜的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戏无疆那阴鸷的声音如一道惊雷,生生劈开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他猛地出手,一把将戏母残魂从蔡文双身边甩开。
这一下力道极大,戏母残魂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在空中划过一道扭曲的弧线,重重地撞在石壁上。
蔡文双得了自由,顾不上手腕上那火辣辣的、仿佛被烙铁烫过的疼痛,她本能地向后退去,与戏母残魂和戏无疆拉开距离。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戏母残魂,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