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出来还局促的踢了脚地上的床单。
“我……我先去洗一下……”
说完便准备捡起脚边的床单,又像是想起什么,先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
“其实……没那么疼了。”
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勾住了他的脖颈。
“先去那边,头发湿了。”
直到把她放到梳妆台前吹着头发,他才捡着床单去了浴室。
古古怪怪的,让虞昭昭忍不住去想上面能有什么痕迹让他心虚成这样。
她的穴水?还是他的精液?
她懒洋洋的吹着发尾,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
第一次有概率会出血。
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害羞了?
但刚刚做的时候不就应该会发现吗?毕竟她那连塞进两节手指都这么难。
还是说他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