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严,留着一指宽的缝隙。迷人的玫瑰香薰正丝丝缕缕地透出来。
房间内,亚麻床单上,一个极为美丽的年轻女子正靠在床头。
她肩头露出的皮肤冷白,浅棕色的长卷发如绸缎垂落。
她的轮廓精致,呈现常年生活在镜头下,才能淬炼出的神秘美感。
一个黑发年轻男子半卧在她身侧——手肘撑着床垫,额头上的汗不停划过眼角的泪痣,表情是藏不住的痛苦。
“你还好吗?”她微微偏头问他,睫毛低垂,声音柔软、克制,带着旧式闺秀般的羞怯。
那男子显然听不懂南语,只能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漂亮女人。
她明明在他身上制造着痛苦,可见她温柔的表情和语气,都是在骗人。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
林穆宇走了进来。
他的西装有些皱,走路时明显有些跛,西裤下能看到小腿上缠着的绷带。
漂亮女子这时轻轻瞥了身畔的男人一眼,轻轻用英语说了个“滚”。
那男子如蒙大赦,慌忙披上衣服,狼狈地离开了房间。
在他关上门前,还不忘同情地看了一眼刚进房间的林穆宇,
“过来。”漂亮女子又对林穆宇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