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美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似乎一点都察觉不到他起伏波动的情绪。
她太自私冷漠,在觉得自己应该爱他的时候,恨不得将所有献上,当她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去爱他的时候,又会迅速地收回注意力。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致忱这样说,往后退了一步,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要掰回一局,嘴硬道:“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是这么想的。学习的确重要一点。”
乐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意思是他说得对。
李致忱有苦说不出,脸色更是难看,但即使这么失落愤懑,出去的时候依旧小心翼翼将她房间门带上。
乐美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放风筝也是这样的,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才能拿捏住。
李致忱到楼下碰见乐美的妈妈,她喊他在客厅里坐一会儿再回去。李致忱拒绝,想到什么,他故意提高音量,对着二楼乐美的房间,说:“我回去学习去了!”
乐美妈妈直夸他自觉,还说他高三肯定会大进步。
李致忱脸热热的,再不能在乐美家里待下去。
回到家,他被他妈喊住,问乐美怎么说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忘了“正事”,他心情不好,甩了脸色撒谎说:“没碰见乐美。”说完就上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下午的时候,李致忱被朋友拉出去打球,但这几日他过得太不太平,中午又被乐美那么一刺激,精神恍恍惚惚的,打球自然不在状态。
朋友们骂了他两句后,开始关心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