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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焦炉漏火商魂炙,道心翻面劫云酥(第2页)

王大柱的龙爪子死死扒住炉壁,龙眼泪砸在漏火上冒出青烟:“老大!这火咋越烧越疼?比俺娘拿擀面杖打俺还疼!”林墨的意识体在剧痛中反而清醒,他看见商天炉的漏火里浮出父母的残影——母亲用围裙堵住裂缝,父亲用面具镇压漏火,同声嘶吼:“墨墨,商道的火候不在饼上,在……”

话未落,新的商天炉突然砸下,将旧炉彻底碾碎。林墨在废墟中抓住半块焦饼干,饼干上的糖霜正在融化,露出母亲未说完的话:“有些面翻不过来,是因为该……”

而在两界裂缝的深处,一枚焦黑算珠正在缓缓转动,算珠表面刻着“人心无咎”四字,核心处却渗出与林墨道心共鸣的毁灭之力。算珠最深处,父亲用生命写下的最后警示终于显现:“墨墨,商道的尽头不是烤尽贪婪,而是……”

突然,算珠爆开,无数黑刃射向归墟。刃纹里映出的不是敌人,而是林墨自己——他戴着焦饼干面具,手中端着漏火的商天炉,炉壁上的灵血字正在流淌,最终凝固成最残酷的真相:

“……承认有些人心,永远烤不软。”

焦饼干树林在黑刃中发出悲鸣,林墨握紧手中的焦饼干,饼干碎屑混着灵糖扎进掌心。他知道,商道即天道的真谛,从来不是让所有人回甘,而是像此刻这样,明知有些面团注定发酸,却依然要用自己这颗烤焦的心当炉底,在漏火的商天炉里,硬烤出一条……带着焦糊味的路。

只是这一次,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新炉的炉壁上,母亲偷偷画的焦饼干小人——小人举着擀面杖,旁边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别怂,再……”

话未写完,炉壁轰然炸裂,黑刃穿透林墨的意识体。剧痛中他听见王大柱的龙吼,却辨不清那声音里,是愤怒还是悲号。而在他坠落的方向,烤箱深处的阴影里,有个戴着焦饼干面具的身影正在鼓掌,对方手中的烤盘上,新烤的焦饼干滋滋冒油,饼干上用灵血写着:

“第二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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