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你真别说,”德国人突然将香槟杯重重放在在大理石台面“这个地方美女可真多!”他扯松衣领露出小麦色胸膛“见过威尼斯的金发尤物,巴黎的冷艳模特,还是你们华国这种白皮肤、黑头发的最对味!”
严厉靳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没有太多笑意,只是淡淡地回应:“放心,等手术结束我一定给你好好安排几个,保证让你玩到尽兴”
德克尔吹了声口哨,夹起雪茄的手指兴奋地轻颤:“我就知道你最懂我!”烟圈在两人之间炸开时,他突然眯起眼睛打量好友紧绷的下颌线,“不过说真的——那个需要手术的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威士忌顺着喉管烧进胃里,严厉靳盯着杯底旋转的冰块。
“前妻。”
他吐出这个词时,觉得喉咙比陈年威士忌更苦涩。
“前妻?!”德克尔的雪茄差点掉在定制西装上,打火机开合的金属声在喧闹中格外突兀,“上帝!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已经离了。”
德国人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点燃雪茄深吸一口:“那你为什么要帮她?我认识的厉,可不是会对陌生人慷慨解囊的慈善家。”
“好歹相识一场。”严厉靳仰头饮尽杯中酒,冰碴刮过牙齿的寒意让他想起洛依妍最后看他的眼神——像寒潭里冻着把淬毒的刀。
德克尔耸耸肩,吐出烟圈:“好吧,这大概就是东西方文化差异?在我们那儿,离婚协议书签完,就该把对方从电话簿里彻底删除。”他弹了弹烟灰,镜片后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前提是,这场手术别让我白跑一趟,上次你就说要给谁做手术,结果后来你告诉我是误会,没毁容?”
“抱歉,上次是我没有考虑清楚”
德克尔挑眉,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好奇“那上次需要做手术的人,也是同一个?”
他故意拖长尾音,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