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能将所有私产都给孟惟安,我占有法亚油田就不行?”
孟家主没有理会孟怀仁,而是对祁副总局长道:“你先下去,就按我刚才说的执行。”
祁副总局长公正严明不假,但他也不想介入孟家家事,快步出了房间。
孟家主没有再看孟怀仁,淡声道:“你也出去。”
“我不出去,你今天不将话说明白我就不走。”
孟家主看向孟怀仁:
“你让我说什么?
说你三番五次对惟安出手想杀了他?还是说你为了继承家主之位,在玉山时想借绑匪之手杀了我?”
孟怀仁噎了一下,然后说道:
“同样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将私产都给了孟惟安?却一点都没留给我和二弟?”
“为什么?
就凭你们在孟家享了二十几年福,享受过孟家最尊贵的待遇,而惟安从小在贫民窟长大,活得还不如普通人。”
“可是孟惟安是私生子,是不该有的存在,我和二弟才是孟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
孟怀仁好歹不像孟怀义那样鲁莽冲动,说起孟惟安时没有用“杂种、贱种”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词。
原本有些事情已过去,孟家主不想再提及,可现在孟怀仁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还让孟家主一定要给他个说法,孟家主干脆也不想给司晴留面子了。
“你不要口口声声说你才是孟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你根本不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