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祁深送她回来时顺手挂在这里的,也就是说,外套一直都在?
她竟然没注意到?
池年飞快地上前,一把将外套扯了下来塞到祁深怀中:“拿到了?走……”
“年年?”池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目光越过池年落在祁深身上,“这是你那位前老板吧?”
池年身体一僵。
祁深看了她一眼,再抬头扯了下唇角:“伯母,您叫我祁深就好。”
池母走上前来,看向池年:“怎么让人在门口站着?”
池年偷偷地瞪了眼祁深,再抬头笑盈盈的:“我这不还没来得及请客人进来坐坐嘛,”说着僵硬地让开身体,“祁总,您要进来吗?”
你敢。
祁深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微微颔首:“好啊。”
池年:“……”
池母看了眼祁深手里提着的西装外套,转身走进客厅,看见池年将照片乱七八糟地放在茶几上时一顿:“抱歉,可能有些乱。”
祁深扫了眼茶几,只当是池年在整理之前拍的照片,没有在意:“不会。”
池母看着池年笑了笑:“年年,先把茶几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