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在看清祁深时微怔。
他的目光深邃且阴沉,那股隔岸观火的冷淡理智消失得荡然无存,反而被惊人的侵略性占据,隐隐泛着红。
他紧盯着她,嗓音喑哑压抑:“相亲,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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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湾公寓的楼梯间很少有人来, 在这样的早秋季节,透着丝没有人气的凉意。
呼吸在空荡的环境里都格外明显,晕黄的声控灯照着二人。
祁深目光深邃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从看着她脚步轻快地离开公寓开始, 他便始终站在落地窗前, 一动不动。
第一次心里满是浓浓的无力感, 好像不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却又忍不住升起丝丝缕缕的乖戾。
像是回到了当初给她介绍严嘉的时候,坐立难安, 却又比那时候更加烦躁。
他想起宋朗问他, 当初池年和严嘉相处的好好的, 怎么会突然断了联系?
的确是因为他。
给池年介绍严嘉的人是他,可后来,看见池年真的和严嘉来往的时候,焦灼不安的人还是他。
那时创思刚刚稳定下来, 周六他仍然会留在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