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门外一阵沉沉的脚步声,电梯门再次打开。
池年抬头看去,瞳孔微微放大。
祁深一手撑着电梯门,一手随意地拎着西装外套,严谨禁欲的白衬衣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干练的锁骨,领带松垮垮地坠在颈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双眸半眯着,反而带出些空濛,正看着她。
而后,他开口,语气淡淡的,嗓音却低哑磁性:“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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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看着祁深, 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许多。
她一直都知道祁深很好看,从当年第一次见到逆着光、只勾勒出个大体轮廓的他时,就这么觉得了。
可他一贯是高冷又清贵的, 永远高高在上, 克制理智。
然而此时的他, 明明还是淡漠的模样, 俊美且冷艳,可双眼微阖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便像是变了一个人。
凸起的喉结和清晰的锁骨, 干净且性感, 就像……涂了媚药似的。
尤其他叫自己名字时, 喉结也在微微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