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知道自己的答案。
最初是为逃避,可后来,是为了留住那些遗忘的美好。
厨房里有细微的动静传来,祁深站起身:“我认识的池年,是那个如果撑伞没意义,那就淋雨去追求的池年。”
就像曾经的她,笑眯眯的,满眼无畏。
不同的是,现在,他想成为她撑伞的那个人。
最后这句话,他没说。
也没必要说。
慢慢来吧,反正已经确定是她了。
祁深去厨房了。
池年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急剧地跳动着,耳膜也在一下一下地鼓动。
她以为,祁深其实从没了解过她的。
厨房隐隐传来倒水的声音,池年回过神来,目光胡乱地看向别处,余光望见一旁的书房门半开着。
池年看过去,公寓和她的公寓布局几乎一致,书房并不大。
一片昏暗里,墙上似乎悬着一副画,画说不出的熟悉,书桌上被客厅的灯光照了一半,隐隐看清似乎是拼了一半的拼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