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见她没有说话,顿了顿:“少一点也行。”
唐轻染沉默了几秒钟,突然笑了起来,低着头,唇角半弯着,而后笑容逐渐消失,目光也有些空荡,声音像是呢喃:“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池年不解。
唐轻染回过神,浅笑:“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的。”
“我和他……”她停了下才继续,“只是气他的父亲而已。”
从一开始就知道。
当年,她需要一笔钱去学自己喜欢的音乐,却只能在清吧的台上驻唱。
而祁深在二楼的包厢喝酒,也许是出来透气,他站在走廊扶手前,眯眼看着她。
那时的他,远不像现在这样理智强大,还带着些意气风发。
后来,他找到了她,礼貌且疏远。
而后便是那两次被媒体拍到的他带着她回祁家的照片,也仅限那两次。
二人甚至连手都没碰到,却轻易地惹得祁父大发雷霆。
那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她在几次见面次数里,动了心。
而他始终冷静理智,行事作风没有半点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