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伸出食指戳弄毛绒球,声音甜腻问道:“小家伙,你有没有名字呀?”
“叽叽!”
毛绒球叫了两声,希冀地看着唐韵。
这么多年了,它终于也可以有名字了吗?
听说一旦被取了名字,就与那个人有了羁绊,这是不是说明,它可以脱离…没有的事!毛绒球脱离至善的想法才刚冒出头,就感觉周围的气息凉了不少,它立刻狗腿地放空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叽叽,你叫叽叽?”
唐韵品鉴着这个名字,还是提出了否决:“不行,不能叫叽叽。
我看你整个球黑黢黢的,就叫你小黑怎么样?”
“叽!”毛绒球清脆应声,在唐韵手心跳来跳去。
唐韵看它喜欢,又重复叫它:“小黑!小黑!”
一人一球互动亲密,虎柘和红浮看似在专心干活,实际上心思早就飞到了唐韵身上。
虎柘不耐烦的瞪了小黑一眼,又埋头调整火堆。
他这一眼对小黑来说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点无聊。
深渊中的至善通过小黑的视角看着唐韵,眼中尽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