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稀里糊涂的吻结束后该怎么做?两人都?没答案,索性不让它结束。
陆屿行撩起商玦的衬衣下摆,在他的脊梁上捋了一把。
商玦压着嗓子喘了一声,尔后觉得太?克制,作?为勾引人的手段却有些放浪不足,于是又?低低地呻/吟出声。
反正他是醉鬼,丢过的脸和做过的所有荒唐事,到了明天都?可以?用一句“神志不清”打发。
此举效果显著,陆屿行整个身子不受控地贴了上来。商玦瞥见陆屿行的耳朵,红到了吓人的地步。他抠着门边儿的手松开,去摸陆屿行的耳朵,比预想?中的还要更烫。
陆屿行轻轻战栗了下,用身体把商玦带进卧室内。
房门闭合,垃圾桶的球被随手丢开,不巧落在了门的另一侧。
垃圾桶蒙圈地瞅着紧闭的门缝,叫唤两声发现没人搭理,只好失落地回自己的狗窝黯然神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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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的酒味一直残存到清早,商玦醒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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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得厉害,不过对前一夜的种种倒是记得十分清楚。
‘你睡着了我再走。’陆屿行昨晚在客厅是这么说的。
商玦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嘴角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