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手指抠住掌心里的牌位,猛上前一步,盯着他双眼逼问:“你说,为何不说?”
“你说不出来,因为你知道,他们已经不能成为挟制我的把柄了,对不对?”
“活着的人才算把柄,死了的人,便就没了利用价值。我说的可对?”
她每朝他近前一步,他便后退一步。
“不是这般的阿苑,你莫胡思乱想。”
“不,应是你莫再狡辩了。”林苑摇头发笑:“那一夜,你可当我什么都没听见?不,我全听见了。”
她抖着手指向他,声音发着颤:“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就承认罢,你杀了我大哥,杀了我亲人,还杀了文初!你敢做不敢当,你让我瞧不起你!”
“你还以为你瞒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你漏洞太多了。”
“若你问心无愧,我长姐出殡那日,你派兵将灵堂围的严严实实,你紧张的防什么?但凡稍微有人出现在灵堂周围,你就如临大敌,恨不得将其杀而后快,为何?”
“是不是怕别人说出你瞒着的秘密!”
“从前我总想不通,你何故不让我踏出寝宫半步,何故毒哑毒聋了殿内宫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她目光逼迫着他:“既到这份上了,你还要瞒吗?伯岐,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是想不通啊,你究竟为何要那般做!”
晋滁的脑袋轰的声一片空白。
早在听她说她那夜全听见时,他就已经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