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听话地擦了擦眼泪,羽涅也将他一头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烘干,也烘干了他身上的汗水。
他又说了些敲打的话,这才放心离去。
他转动机关,他虽然封住气海闻不到,但知道室内的气味很大。
那种令人着迷的药香要排气。
厚重的石门像巨大的怪物般缓缓启动,张开大口。
露出黑暗的彼端。
羽涅眼皮微动。
石门外是月见拿着一盏昏暗的笼灯,苍白的站着。
他的声音轻轻地,如幽灵般响起:“前辈怎么在这里。”
……
羽涅眼珠子轻轻动了一下,他笑道:“昨日你不是说他身子不太好的模样,我无事便来替你看看。”
羽涅不经意的看了南星一眼。
南星很快就过来了,他小心地说:“是……前辈来给我看病……”
南星的眼睛一直看着羽涅,生怕他有一丝一毫地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