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上那张足以容纳四个成年人的炕,在亲吻中衣物不知不觉被褪去,很快浑身赤裸地躺在宁淮身下,只有脖子上还带着宁淮送给他的银色项链。
身体在抚摸和揉搓中变得很热,缀在胸前的小长方形银牌荡在空气中,冰凉的触感让孟樾绮热烫的身子时不时细细颤抖。
他足够敏感,水足够多,但穴肉咬得太紧,未经仔细扩张骤然吃下宁淮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还是太吃力。堪堪顶进一个龟头,孟樾绮便被撑出了泪,他脸颊绯红,蹙着眉环住宁淮的脖子索吻。
宁淮低头贴了贴他的唇,揩掉他额角薄汗,问:“疼吗。”
孟樾绮泪光莹莹,摇头,“不疼。”
宁淮盯着他汗湿的脸看了一会儿,点头,性器的冠头被吮得太紧,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孟樾绮被宁淮抱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宁淮掐住他的腰,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他湿润的穴口,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腻穴肉进到最深处。
孟樾绮可怜地呜咽一声,大颗大颗泪珠子无声地滑到脸颊,脸埋在枕头里,白色的布料很快洇湿一大片泪痕。
宁淮俯下身,手臂从后面绕到他胸前扣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舌尖舔掉他眼尾的泪珠,再一次问:
“疼吗。”
“不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