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月了,她又何尝不难受。
男人吻上她的眼尾的泪,眼底幽深,含笑哄她:“别急,小娇气包,都给你。”
就这样,少女任由他使坏。
男人身后方的落地窗外,霓虹和星辰连成一色。
虽然他们是最高层,无人可窥探,可少女脸热得如被火烧一般。
裴忱顾及她怀孕,生怕伤了宝宝,又想竭力哄她欢心,两难之间,他自身也在火上煎熬。
半晌,她脑中陷入空白,扬起雪颈,不禁哭出声:“裴忱……”
裴忱看着她这模样,眼睛发红,俯身扣住她发顶,强势地侵-占她的呼吸,撬开齿关深深吻她。
末了他逐渐温柔,停下后,近在咫尺看着她渐渐平复的样子,挑起唇角:“怎么这么多年了,栀栀还是只用一只手就变成这样?”
她羞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裴忱问她这样躺着难不难受,她黏人地说想抱他,裴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在怀中。
他抽纸巾去擦桌面,少女把头埋在他肩-窝,就听他笑:“害羞什么?这不是你弄的?”
“不许你说了……”
裴忱把她锁在怀中,亲了下她,少女感受到什么,问他难不难受,他目光深深注视她:“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