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新妇像你这般心事重重的。”男人突然撑着身看她,白天姚修来的事他丁点未忘,眼底隐隐露着愠怒又很快散去,陈元卿温声道,“幼娘,我是你夫君,你有话直接与我说无妨。”
幼金对着他的眼,竟不知说什么好,她笑了笑:“大……我有些怕,还未见过你家人,若不喜我该如何是好?”
这话八分是真。
陈元卿心下一松,摸着她的发道:“母亲不是多难相处的人,至于旁的人哪有你怕她们的道理。”
他抱着这温香暖玉哪里还能忍住,手已往她光滑的腿心探去,他的指故意在外面磨蹭,指腹揉着肉芽狠狠一按。
“别……”幼金叫喊出声,浑身哆嗦睁大了眼看他,又很快咬住唇。
陈元卿却揉着她的唇,低笑道:“他们离得远,听不见的。”
他分开她的腿,长物戳了小半截进去,幼金许久没弄过,那木头做的又让他收走,陈元卿物什刚进来让穴肉死死裹住,她的腿不觉缠上男人腰背。
这是不肯让他走了。
“饿了?”陈元卿在她耳边道。
幼金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等男人又把阴茎往小穴里捣挤,闷哼声道了句:“这就来喂你,嗯?”
陈元卿身子猛沉,硕物完全埋进肉缝里,除了悬着的两个囊袋,其余都让她吃了下去。
这人。
如何说得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