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声音平静,陈元卿听着只觉喉头苦涩,他搂紧了她默默道:“你莫多想,上一世我也尚未有子嗣,许命中注定如此,顺其自然便是,若不成以后过继子嗣也行。”
“嗯。”幼金似应了声,她的腿缠上他腰肢,“好啊。”
陈元卿又去吻她,左侧胸口那处隐隐作痛,他含着她的唇慢吞吞地咬,下身就着湿润的穴道往里刺着。
幼金听见他道:“幼娘,是我错了。”
陈元卿两辈子都没跟谁赔罪过,幼金不知作何反应,她让他给肏哭了,这才大婚第二天而已,明日他还要跟她回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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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卿与幼金两人在房里窝了大半天,他先前并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是以箬山院的动静从未瞒过旁人。
不过陈元卿大婚前已发了话,不论是谁,多往外面传半句,直接打二十板子给撵出去,明眼人不用多想就知道国公爷是为了新夫人。
众人都说新夫人福气极好,晚间的时候曹嬷嬷来伺候幼金梳洗,王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幼金自镜中看了她眼未说话。
曹嬷嬷在府中多年,府里的事情自是如数家珍,且因是陈元卿乳母,奴仆主子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陈元卿确实是为了幼金,才把曹嬷嬷又给叫回来,他觉得有她在身边,幼金行事也便宜些。
次日两人去茶汤巷,陶家父母兄嫂早早便在家中守着。
陶父、陶兄与陈元卿去了正厅,陈元卿恭敬地给陶父见礼,陶父多受几次,倒没初时那般尴尬,招呼他坐下。
陈元卿的年纪,其实比陶良宝还大上几岁,这会儿又站着稳稳当当唤了声:“内兄。”